陈学礼:你们好乐观啊,我自己是很悲观的。我就讲我个人的感受了,拍了这么多年的民族志电影,我觉得年轻的时候是想能拍下来有很多人看到,拍出来能够做宣传,拍出来可以参加电影节(Ziwei:民族的就是世界的)……后来慢慢觉得,其实这些东西并不一定那么重要,重要的东西在哪里?重要的东西有两个,一个是在拍的过程中,如何跟摄像机前的人生活一段时间,如果你们的关系是比较融洽的,实际上就会是一个彼此进行很好的交流、相互教育的过程;另一个我觉得比较重要的是,随着时间的积累,最后你拍的东西可以形成关于某一个民族的、某一个群体的、某一个地方的档案,这是比较重要的。素拉则说幸好爸爸在世时一家人都相处得很好,一直以来都只有愉快的回忆,好像没有觉得后悔,只是很想念爸爸,她也坦承来到日本其实也一直想到爸爸。她对银赫说,自己曾想过没有了爸爸,家庭关系会不会变得不一样,但幸好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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